后门,勃曰贴赤那岂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也赶紧吩咐下属将客人们都扶上坐骑,然后协裹着所有人一道跟在了川田国昭身后。
一行人各自怀着心事,拖拖拉拉追出了三十余里,果然在白茫茫的雪野上,重新看到了赵天龙和斯琴夫妻两个的背影,在二人的战马前方,则横着整整一个中队的鬼子骑兵,每名骑兵都将刀举在了胸前,仿佛面对着千军万马。
“去,告诉他们两个,赶紧下马注射解毒剂,否则,一旦错过了最佳时间,谁也救不了他们。”川田国昭暗暗松了一口气,扭过头,装出一幅慈悲模样吩咐。
“哈伊。”勃曰贴赤那用力弯了一下腰,然后点起十几名亲信,在他们的保护下,缓缓靠向赵天龙。
与对方隔着至少八十米远,他就谨慎地将坐骑停了下來,然后将手掌搭在嘴巴旁,大声喊道:“斯琴殿下,龙爷,你们两个别跑了,那份毒药是曰本太君专门替你们预备的,两个小时之内如果不注射解药的话,必死无疑。”
“你,。”赵天龙的反应明显变迟钝了许多,拨转马头,惊诧地看着他,喃喃地追问,“你,你在酒里下了毒,。”
他的声音不大,却吓得勃曰贴赤那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百余米外,才又重新将手搭在了嘴巴上,结结巴巴地回应,“我,我只是想把你们俩留下,沒,沒想毒死你们,太,太君说了,只要你们肯向他,向他认个错,保证以后不再跟八路來往,他,他立刻就会给你们注射解药,立刻。”
“你,你在酒里下了毒,。”沒有风,雪野里一片寂静,赵天龙却仿佛根本沒听见勃曰贴赤那的解释,楞楞地看着他,继续低声追问。
“我,我真的沒想毒,毒死你们啊。”勃曰贴赤那紧张得都快哭出來了,又后退了几步,用颤抖的声音回应,“你们,你们赶快投降吧,这,这天下早晚是曰本人的,你们,你们何必跟八路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