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尽力了,至于恢复,我自己慢慢來,不过是重新学习跑步和骑马而已,沒什么难的,大不了,我就当自己还是个小孩子,重新來过一回。”
“那,他,他”斯琴依旧不愿意放过自己眼睛里头的无良庸医,然而在内心深处,她却更在意自家男人的感受,喃喃了几声,无奈地点头。
赵天龙见此,少不了又笑着安慰道:“这不才半年么,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次的伤,总比普通伤筋动骨要严重,等哪天有了时间,咱们把疤瘌叔接回來,调理身体这方面,他最是在行。”
“嗯。”斯琴的目光亮了亮,顺从地点头,老疤瘌虽然是野路子出身,在医治传统的跌打损伤方面,却最是在行,朱医生认为沒办法的事情,对他老人家來说,也许就根本不是什么问題,也许三两副汤剂下去,就能药到病除。
夫妻两个做事向來利索,打定了主意之后,立刻派人回麒麟岭请老疤瘌下山,张松龄最近事务繁忙,也有个把月沒与好朋友见面了,听王府來的人汇报了基本情况之后,便跟方国强商量了一下,留后者在山上值班,自己则牵了当年曰本人赠送给红胡子的东洋大白马,跟信使一道下了山。
对于好朋友的到來,赵天龙非常高兴,里里外外好一通忙碌,光时鲜菜蔬就给安排了十多样,酒足饭饱之后,兄弟两个又开始聊起游击队事情,都对方国强当初的远见,感到十分地佩服。
“听说小鬼子又向黑石城增兵了,多亏了老方,要不是他当年及早准备,咱们肯定会被鬼子打个措手不及。”
“的确又向黑石城增兵了,这已经是半年來第三次,据说要以黑石城为基地,打造一个什么治安示范区。”张松龄放下手中奶茶,苦笑着向好朋友介绍。
“那咱们怎么办,就眼睁睁地等着他继续发展壮大么。”虽然有小半年沒回队伍,赵天龙的心依旧和大伙放在一起,听张松龄说得沉闷,忍不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