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在彭学文面前争吵,赶紧出言打断,“你对我们方政委新定的规矩不满意,可以上门去跟他商量,他不是沒拒绝跟你见面么,,今天老彭刚到,咱们不提这些沒意思的事情。”
“老子沒那闲工夫跟他掰扯。”不提方国强还罢,一提此人名字,周黑碳心中的委屈欲深,“现在瞧不起老子,要跟老子划清界限了,当初你们游击队有难的时候,怎么不说让老子先拿了路条才能过來帮忙。”
“行了,行了,人家老彭刚來,咱们别拿这些不高兴的话題烦他,不就是个路条的事情么,等我回去后,亲自跟他去商量,让他以后别跟你瞎较真儿。”赵天龙同情地拍了拍周黑碳的肩膀,继续低声和稀泥。
对于方国强的很多做法,他心里也不完全赞同,但后者是游击队的政委,级别本來就在他之上,所制定的那些政策又援引了关内老根据地的既成体系,几乎每一条都很有來头,所以他心里即便有所抵触,大多数情况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执行,并且某些时候还要带头维护规矩,以免麾下的弟兄们以他为依仗,跟方政委的人对着干。
周黑碳显然不知道赵天龙的难处,见以前跟自己同生共死过很多回的龙哥,也总是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说话,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愤懑,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不说就不说,大不了,咱们两家以后各干各的就是,我就不信,那姓方的那一套,就我一个人觉得难受。”
说罢,扭过头冲着彭学文拱了下手,跳上马背,一个人向远方跑去了。
“老九,赶紧叫几个人去跟着你们营长。”赵天龙见状,不得不越俎代庖,指挥读力营的熟人去保护周黑碳,然后,又摇摇头,讪笑着替对方向彭学文解释,“他这个人,就这狗熊脾气,等一会儿气消了就好了。”
“放心好了,都是自己人,我还能不清楚谁啥样,。”彭学文笑着点头,对周黑碳的行为表示理解,内心深处,却暗自庆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