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都沒地方用,拖來拖去,就给拖疲了,只满足于控制城市和城市周围几十里地盘,其他都变成了红色游击区。
在座当中,不光是蒋介石一个人能看到解决晋军之后中央所要面临的麻烦,土木系大佬陈诚,目光同样长远,双手抱在嘴边长长嘘了口气,然后非常为难地说道:“真要武力解决的话,花费恐怕也不会太小,如果真的像商主任说的那样,花费一定代价之后,就可以将阎锡山吊在半空中,其实未必不是一种选择。”
“是啊,中央财政虽然紧张,但将士们的姓命,总比那些金银细软值钱。”商震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迅速接过陈诚的话头,大声补充,“如果委员长想再给阎百川一个机会的话,我愿意代表中央去一趟克难坡,让晋军上下,看看中央的诚意,我在晋军内部还有一些故旧,通过他们,也可以向阎百川施加一些影响。”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阎百川一直恨你入骨,万一他对你下手怎么办,。”卫立煌再度站起來,高声反对,他原本就不同意用怀柔的方式解决阎锡山投曰的问題,并且曾经跟阎锡山共事过一段时间,知道此人向來心黑,唯恐商震去了之后,劝说阎锡山不成,反而打草惊蛇,导致中央政斧不但错失了解决晋军的最佳时机,同时还白白搭上了商震这个军事委员会主任的姓命。
“俊如老弟的好意,商某心领了。”商震回头看了卫立煌一眼,轻轻摇头,“但是,眼下晋军的情况,绝对值得商某去冒一次险,开战三年,晋军上下,也有无数热血男儿倒在了沙场之上,此刻晋军内部,应该有很多人并不是心甘情愿去当汉歼,他们之所以被阎百川协裹,一部分是因为耐于阎百川的多年知遇提拔之恩,另外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他们并不了解中央对晋军的态度,商某去了,刚好可以让他们知道,中央并并沒忘了他们,并沒忘记他们这些年來在抗曰战场上的付出。”
“俊如兄还是小心些,阎锡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