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安华亭的副官王海澄还手足无措地站在会议室中央发呆,便强挤出一丝笑容冲此人吩咐道:“行了,这沒你什么事情了,你回去跟安师长说,箱子我收到了,他的一番心意,我也都记在心里了,等今后有了机会,一定会向中央替他请功。”
“是。”王海澄答应得很响亮,脚步却沒有做丝毫挪动,而是将身子弯下來,遮遮掩掩地试探道,“启禀傅长官,临來之前,我们师长还有一件事,命我一定要当面汇报给您,不知道”
“说吧。”傅作义皱了皱眉,沉声命令,“鲁参谋长你认识,董师长、孙师长和李师长他们几个,也都不是外人,咱们北路军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必要向他们隐瞒。”
“那,那”王海澄可怜巴巴地看着傅作义,希望得到一个单独汇报的机会,见后者始终沒有起身,只好把心一横,大声说道,“那,那我可就直说了,我们师长说,前天绥西伪军的总司令王英兵败,是乘着皮筏子从他眼前溜走的,当时他一时心软,就沒下令开枪将皮筏子击沉,如今追悔莫及,甘心接受傅长官任何惩处。”
“啪。”傅作义气得狠狠一拍桌案,长身而起,随即,却又大声苦笑,连连摇头,“处分,我怎么处分他,,我凭什么处分他,,王英当年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愿让王英死无葬身之地,不是人之常情么,,算了,你回去告诉他,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他也千万别跟我再來下一次。”
“宜生,,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不可妄下结论。”参谋长鲁英麟闻听此言,赶紧大声阻拦,私纵敌酋是大罪,特别是王英这种铁杆汉歼,无论是谁,出于什么原因放走了他,都必须被追究到底,傅作义今天如果不处置安华亭,曰后万一此事被翻出來,他就将替安华亭当靶子,成为全国媒体口诛笔伐的目标,整个北路军的抗战王牌形象,也将因此而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算了。”傅作义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