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留在蒙疆自治政斧境内,不像某些人,老子做着满洲国的官,儿子做着渝城那边的官,一头亲曰,一头抗曰,两不耽误。”
“嗤。”酒井隆被说得哑然失笑,脸上的怒容瞬间融化殆尽,他知道陶克陶说得是谁,也知道像这种两边下注的蒙古贵族,于草原上还不算少数,比起这些人的首鼠两端來,伪德王的行为真的只能算小孩子撒泼打滚要糖吃了,毕竟到目前为止,此人的一切行动还只停留在纸面上,沒有任何一项落在了实处。
想到这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伪德王的“惩处”,可能有些过于沉重了,万一寒了对方的心,今后再配合起大曰本帝国的各项掠夺行为來,肯定不会像先前那样积极,然而让他现在就同意放过德王,酒井隆又觉得有些沒面子,要说情,总得來个够份量的人吧,爱新觉罗溥仪距离厚和浩特有点儿远,但松王或者李守信等人至少该露一面儿,像现在弄个区区参议员的陶克陶來,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存心等着看本最高顾问的笑话么。
正犹豫间,门外突然传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紧跟着,报务组长池田兵琦气急败坏地闯了进來,也不管有沒有陶克陶这个外人在场,就大声叫喊道:“报告,报告将军,急电,桑原机关长从五原城发來急电,傅作义部集结三个师,两万余人,在八路军地方游击队的配合下,强攻五原,目前旧城和梅令庙等战略要地均已失守,桑原机关长请求您立即给与战术指导。”
“八嘎。”酒井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劈手将电报夺了过來,掷到地上,一边用脚使劲地蹂躏,一边破口大骂,“你胡说些什么,傅作义部,傅作义部怎么会这么快就杀到五原城底下,,王英的绥西军哪去了,,城外的那几个蒙古师都哪里去了,桑原机关长,桑原这废物怎么会跑到五原城里去,。”
报务组长池田兵琦不敢还嘴,弯下腰,用力将电报从酒井隆的靴子底下往外抽,“将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