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军驻蒙最高顾问酒井隆看都沒看,就直接将其丟进了废纸篓里。
一整套组合拳已经打出去了,不把伪德王打到俯首帖耳,从此再也不敢私底下搞小动作,绝不能半途而废,此刻别说是一个陶克陶,就是爱新觉罗溥仪亲自來说情,酒井隆也不会给他面子。
参议府参议陶克陶虽然级别不高,早年却曾经留学曰本,是个地道的曰本通,看到了酒井隆故意装出來的凶狠表情,就明白此人并沒有真的打算现在就置伪德王于死地,想了想,继续低声求肯,“其实德王自己,并不看好渝城方面的前途,他之所以最近发生动摇,全是因为他的去年新纳的那房小妾的缘故,大家都是男人,您也知道的,枕头边上的风,吹起來效果最是厉害,花言巧语听得多了,德王的心里就犯起了迷糊,再加上最近锡林郭勒那边屡屡告急,而您又不准他调动蒙古骑兵师去救火”
“哦,听白君这么说,过错还出在我身上喽,。”酒井隆立刻就将眉头皱了起來,怒气冲冲地打断。
“不敢,不敢,将军千万不要误会。”陶克陶被吓了一跳,赶紧连连摆手,大声解释,“我只是说,他的动摇,也是事出有因,绝沒有怪罪将军您的意思,您也知道,锡林郭勒盟是德王殿下的根本,如果沒了锡林郭勒,他这个自治政斧主席也做不长久,所以人一急了就出昏招,也就可以理解了。”
“怎么理解,你要我怎么理解,我理解了他,谁來理解我,,万一让他真的从背后捅了刀子,非但我,全体留在厚和浩特城里的曰本人,有谁能落下全尸么。”酒井隆啪地一拍桌案,再度大声打断,“行了,你不要替他说好话了,在他沒有真正认识到错误之前,对他的任何惩罚都不会停止。”
“认识到了,他已经认识到了啊。”陶克陶急得满脸都是油汗,弯下腰,一边在废纸篓捡德王的亲笔信,一边大声补充,“他在信上已经都写了,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