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仔细,破绽,其实就在王爷您自己身上。”吴鹤龄耸耸,继续笑着补充,“跟您亲近的人谁不知道,王爷和夫人伉俪之情甚笃,从不对其他女子假以辞色,而您去年居然在看戏的时候,突然就跟二夫人一见钟情了,并且同爱屋及乌,对二夫人的那些表哥表弟也礼敬有加,试问一个人二十出头的时候不风流,三十岁时不风流,到了四十岁上却突然犯起了花痴病,王爷您不觉得这个人病得有些奇怪么,。”
“嗯。”伪德王脸色一红,身体内的杀气像被拔了气门芯般,瞬间泄了个干干净净,“我,我娶谁做小老婆,关你屁事,你们几个家里头的女人都凑一个加强排了,老子就连个二夫人都娶不得,。”
话随说得大声,他却知道吴鹤龄早已将自己看了个底掉,好在此人目前对自己沒有什么恶意,否则,也不会采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而是第一时间跑到曰本人那边告发了。
抬手在自己的太阳穴处揉了揉,略微舒缓了一下自己的神经,伪德王继续说道:“二夫人的娘家在南边,等雪化之后,我会派人送她回去省亲,她的那些表哥表弟,也会跟着回去,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够谨慎,你提醒得对,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还请老兄不吝当面赐教。”
“别啊,我这刚一说您就把二夫人送走,我岂不成了坏人呢姻缘的小人了么,。”吴鹤龄赶紧连连摆手,低声劝阻,“您老可千万别这么做,至少,二夫人的表兄弟们,得留下几个备用。”
“什么意思,。”相信对方不会是无的放矢,伪德王愣了愣,皱着眉头追问。
“咱们俩刚才不是说到如何解决锡林郭勒的麻烦么,这政治方面的百分之八十,就要着落在二夫人的几位表亲的身上。”吴鹤龄虽然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此刻行事做派却活脱一个地痞无赖,涅斜着眼睛,歪着鼻子,两片嘴唇间白沫飞溅。
“你是说,通过他们,向渝城方面求饶,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