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西自治委员会委员长王英已经抬着棺材,亲自到前线督战了,他这个所谓的蒙疆自治委员会主席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属于自己的兵力全部从前线调下去,况且,想要从前线调人也沒那么容易,李守信直接负责的第一、二、三师,刚刚被曰本人调整为靖安警备队,重装备被全部裁撤不说,交通工具也从战马变成了两条人腿,而名义上直辖于他麾下的第四、五、六、七、八、九师,指挥权却又完全被曰本顾问控制,无论是他这个自治委员会主席,还是李守信这个蒙古军总司令,得不到曰本人的首肯,都休想调动一兵一卒,(注1)
见他急得吃不香睡不着满嘴血泡,参议府议长吴鹤龄找了个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低声劝道,“王爷您不要太着急了,其实这件事,曰本人比您还急,咱们锡林郭勒盟,可是紧挨着外蒙,万一九十三团赖在那不走了,再勾结上东北抗联建立起一个什么东蒙抗曰根据地,您看到时候抓瞎的是谁,。”(注2)
“东蒙抗曰根据地,怎么可能,九十三团可是个甲种团,跑那么老远去建立抗曰根据地,傅作义怎么给他输送补给,。”伪蒙疆自治委员会主席徳穆楚克栋鲁普亲王听得满头雾水,眨巴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追问。
吴鹤龄顿时觉得一阵气结,跺了跺脚,哑着嗓子补充,“再往北可就是外蒙啊,乔巴山他们可是早就把曰本人恨到了骨子里头,去年要不是有苏联直接出了兵,关东军绝对可以直接打到库伦。”
伪德王的脑子依旧跟不上趟,想了片刻,继续低声反驳,“但是乔巴山他们可是最恨汉人,况且外蒙那边眼下跟苏联一样是赤色国度,九十三团却隶属于国民党。”
吴鹤龄听了,愈发感到一阵阵全身乏力,忍不住推了伪德王一把,低声抱怨,“哎呀我的王爷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把白色和红色看得那么泾渭分明,这年头,只有永恒的利益,哪有什么永恒的敌人,! 为了避免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