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达斡尔、鄂伦春也罢,在他们眼里,都是可以随意宰割欺凌的对象,从根本上说,其实沒有任何区别。
“那东北的老少爷们呢,难道就这么忍着,。”一中队副老侯听得两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追问。
“怎么可能,,从红爷他们那一拨人起,这么多年來,东三省的老少爷们,反抗就沒停止过。”赵天龙揉了揉有被酒精烧木了的脸,回答的声音非常响亮,“往大了数有东北抗曰联军,杨靖宇、周保中、赵尚志,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在绿林道上大伙提起來,都偷偷地挑一下大拇指,往小了数,长春城外不远处就活动着好几支游击队,有咱们的,也有国民党那边的,天天给那个傀儡皇帝上眼药,有一年关东军忙着往口里调兵,结果前脚刚刚上了火车,后脚伪满洲国的警备队就被游击队给干翻了,几支游击队联合起來,差一点儿就直接打进长春城里头,吓得狗皇帝赶紧向关东军求救,用火车把鬼子兵又给拉了回來。”
“够种。”“是爷们。”众干部战士齐声赞叹,相比草原上的星星之火,东北三省的抗曰队伍无疑规模更庞大,建制更众多,取得的战果也更傲人,但大伙也不会因此而妄自菲薄,毕竟黑石游击队,在方圆五百里范围内也是独一份,也曾经让小鬼子头疼无比,寝食难安。
作为新上任的代理大队长,此刻更能吸引张松龄注意力的,却是另外一些细节,“你刚才说小曰本儿把工厂里生产出來的东西,大多数都运回他们自己的老家去了,,粮食是不是也这样,大部分细粮都运回了他们的老窝,所以才不准当地老百姓购买大米和白面吃,。”
“不光是粮食和曰常杂货,还有药材,皮毛,也都成船成船地往他们老窝里头拉,不过我都是听黑市上的掌柜们说的,自己沒亲眼看见。”赵天龙被问得微微一愣,想了想,迟疑着回应。
“这场仗,估计把小鬼子自己也拖拉够呛。”张松龄立刻展颜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