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足够厚,也被问得迟疑了起來,目光闪烁着,死活不愿与张松龄的目光想接。
但是他却绝对不肯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才获得的翻盘机会,将脸孔侧到一边,继续大声说道:“那你自己又符合哪一条,你到底比别人强在什么地方,让红胡子那么照顾你。”
“张队长到底立过多少功,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得见。”一中队长老郑也终于缓了口气來,放下轻机枪,主动替张松龄分担压力,“另外”四下看了看,他挺直胸口,将声音拔到最高,“张松龄当大队长,我老郑心服口服,不需要你來替我出头。”
“我们也支持张松龄同志來做游击队的领头人。”黑暗中,紧跟着又传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被先前张松龄留在山顶营地维持秩序的一中队副老侯也到了,身边还带着三十几名武装整齐的战斗骨干。
形势瞬间完全倒向了张松龄这边,有一个中队的战斗骨干在,足以镇住局面,况且连老郑自己都不愿意跟张松龄竞争,尤拉的挑拨还能有什么收获,。
周围的白俄士兵们长长出了口气,摇着头开始在营门口整队,在门口附近目睹了今晚全部事态发展过程的游击队员们,则冷笑着看向尤拉,看这厮把事情闹到如此不可收拾的一步,今晚到底该怎么收场。
尤拉营副敏锐地察觉到了來自四周的敌意,全身上下的汗毛都乍了起來,像头发了疯的野狗般继续咆哮,“我不服,就是不服,除了你们两个,还有马队副、杨队副,还有赵天龙,他们几个,谁不比张胖子强,。”
“够了。”张松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厉声打断,“不要再胡搅蛮缠了,你就是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拉出來,大伙也会跟老郑做一样的选择,至于你自己,说吧,到底怎样你才肯放开列昂,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越这样闹下去,你们几个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尤拉营副下意识地向后退,身体却顶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