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实在不敢要求更高,以免激怒了张胖子,最后什么也捞不到。
“都给我闭嘴。”尤拉气得狠狠砸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党羽一手榴弹,大声咆哮,“他让咱们走,咱们就走,他凭什么,咱们给游击队卖了一年的命,他拿出几袋子粮食就把咱们遣散了,,凭什么,,国际营又不是他的,他有什么资格打发咱们离开,。”
众党羽被骂得晕头转向,愣愣地看着尤拉营副,谁也不知道此人心中的欲壑到底有多深,后者则是满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瞪圆了眼睛,再度重申:“一群蠢猪,蠢得无可救药的蠢猪,你们几个只管看好列昂,我跟他谈,我沒让你们说话,你们谁也不准再多嘴。”
“嗯,那就你自己谈吧。”众党羽们无可奈何地答应,手中拉紧另外一端拴在列昂腰间的绳索,意兴阑珊。
张松龄倒是不介意对方出尔反尔,安安静静地冷眼旁观,待尤拉营副先和其他人统一了口径,然后才笑了笑,低声说道:“国际营的确不是我的,但同样也不是你尤拉的,你最好别再拿国际营说事儿,我不可能答应你带更多的人走。”
“谁说我要走,如果大伙都不走,我也不走了。”尤拉很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大声说道。
“你想留,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张松龄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笑着摇头,“你据说也当过军人,知道军纪对一支队伍的重要姓”
“你说不准留就不留,凭什么啊,老子是国际营的副营长,老子走不走,不由你來说得算。”尤拉故意将声音陡然提高,试图吸引正在离开的人群回头。
“凭我是游击队的代理大队长。”张松龄实在沒兴趣再陪着对方绕弯子了,皱了下眉头,大声回应,“别用这些废话耽搁时间,沒用,外边沒有人接应你,即便有,天这么黑,他也沒本事杀上山來,还是赶紧说出你的条件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这个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