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我,我现在还沒事,他们,他们沒敢拿我怎么样,胖子,你自己小心,尤拉,呜,,嗯。”
很明显,木屋里的人又拿东西重新堵住了小列昂的嘴巴,然后大声朝张松龄发出警告,“站住,你,你不准进來,不,不准再往前走了,再,再往前,我就拿,那枪打,打死你。”
“有种你就尽管开枪,还是那句话,看最后到底谁会后悔。”张松龄继续大步向前,根本不拿对方的威胁当一回事儿。
“呯。”有人从门口探出半个脑袋,胡乱朝外边开了一枪,却尽量将枪口抬高,以免真的误伤了张松龄,遭到游击队血腥报复,他们今晚带头哗变,图的是拉走队伍单飞,可不是为了跟游击队拼个鱼死网破,而万一把游击队的新任队长给打死了,恐怕整个国际营沒有一个人活着走下麒麟岭。
“找死。”一中队长老郑端起轻机枪,冲着木屋门口扣动扳机,压得里边的人不敢露头,经过张松龄突然一番折腾,他也终于看出來了,带头闹事的几个白俄军官纯粹是欺软怕硬,刚才面对自己时又是开枪示威,又是寻死觅活,碰到一个更狠更硬的张松龄,立刻就全变成了缩头乌龟。
既然对方已经暴露出色厉内荏的本质,堵在门口的游击队员们也就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一个个端着步枪从藏身处爬起來,在老郑的带领下迅速赶到张松龄身边,为自家大队长壮大声势。
“只要两三个就够了,别进來这么多人,免得吓到他们。”张松龄摆了摆手,示意大伙一拥而上,以防闹事的白俄军官中有人突然精神崩溃,威胁到小列昂的安全。
战士们愣了愣,很不情愿地停住了脚步,然后又纷纷把步枪架在了肩膀上,随时准备将敢于向自家队长开火者打成马蜂窝。
张松龄见状,不得不再度停住脚步,笑了笑,低声重申,“老郑和小邹两个保护我就足够了,其他人,听我的命令,把枪收起來,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