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反而都镇定了下來。”今晚当值的二中队副老徐站起身,认认真真地回答。
“是啊,弟兄们跟白俄人平素也沒什么來往,所以根本不会受他们的影响。”
“那些白俄人一直就是个麻烦,这次正好彻底解决了他们。”
“嗯,快刀斩乱麻,大队长你这次千万别手软。”
老侯、老严、老方等游击队骨干也站起身,纷纷开口提议。
“具体怎么处理,咱们需要先看看国际营这回闹到什么程度。”张松龄的手臂轻轻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这是红胡子在维持会场秩序时的习惯动作,不知不觉间就被他学了下來,并且模仿得惟妙惟肖。
老侯等人一愣,瞬间意识到这个时候要主动维护大队长的权威,笑了笑,讪讪地坐了下去。
张松龄倒是沒注意到众位老人的举止有些莽撞,刚刚成为游击队的掌舵人一个來月,他的潜意识里头给自己的角色定位还处于一种混乱状态,不在乎自己处理事情时有人于旁边指手画脚,皱着眉头思考了几秒钟功夫,犹豫着做出决定:“既然营地内沒出现什么问題,事情就简单多了,我这就下到国际营里去,看看到底谁在带头胡闹。”
“那可不行。”这回,非但几个老同志不注意维护大队长权威了,年青的游击队骨干们也纷纷站起來,大声表示反对,“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去,万一那些白俄人铤而走险”
“是啊,你现在是大队长,不是普通战士,要去,也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去。”
“谁知道那些白俄人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老郑还沒回來,万一你也被他们劫持了,事情就更不好处理了。”
“他们不敢。”张松龄笑了笑,傲然打断,“他们沒这个胆子,只要你们在外边沉住气,他们就不敢冲我开枪,一群准备当逃兵的家伙,怎么舍得豁出命去拼个鱼死网破?!”
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