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虽然认定了红胡子在虚张声势,此刻偷偷观察了周边环境之后,心里也觉得有些动摇了。
按照他以前的经验,此时的[***]人是最不讲究排场的,特别是八路军下属的一些地方部队,几乎把每一个铜板都花在了队伍的生存与发展上,从干部到战士个个都像是叫花子,根本沒有财力营造像样的办公场所,而眼前这座干净漂亮的毡包,却与他先前认识有着天壤之别,非但一点儿也不显得简陋寒酸,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显得有些过分“奢华”了,至少,目前在读力营中,尚找不出同样规模的一座办公建筑,以营长周黑炭的“抠门儿”姓子,也舍不得在办公场地上投入如此大的手笔。
“连游击队难道真的沒有在上次的打击中伤筋动骨。”
“红胡子既然这么有钱,又何必继续躲在沙漠里边当缩头乌龟,。”
“有这么多钱的话,为何不花在补充武器弹药和重新扩建队伍上。”
“他的粮食补给怎么解决。”
“是谁在沙漠外偷偷给他输送生存物资,。”
脑门儿上面顶着两个巨大的问号,参谋长吴天赐继续在毡包里东瞅西看,一双三角眼不肯放过任何能显露出游击队衰败的蛛丝马迹,只可惜,令他非常失望的是,不但毡包本身衬托出了此间主人的强大财力,连毡包里的生活物件,包括墙壁上的装饰,火炉上悬挂的纯铜水壶以及地面上的桌椅等物,都显得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甚至连毡包里忙來忙去帮着客人安排餐具的勤务兵,腰间都跨着崭新的纯牛皮枪套,那质地,连他这个参谋长看到了都好生羡慕。
正看得眼晕间,耳畔突然又听见红胡子扯着嗓子大喊道,“怎么这么暗啊,不是让你们开电灯么,负责管发电机的‘礼拜唐’呢,是不是又偷懒了。”
“马上就开,马上就开。”毡包后头,立刻传來一串带着明显广东一带口音的回应,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