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小喇嘛甭看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对畜生的研究却颇有心得,三言两语,便解释清楚了自己做出判断的依据所在。
“呐呢,。”川田国昭犹豫着,把头转向身边的儿玉末次,试图咨询后者的意见。
对于儿玉末次來说,能不能将张松龄等人全歼,对他自己的意义不大,反正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官是川田国昭,成功与否,责任都不会落到他儿玉末次头上,因此只是稍作迟疑,就迅速给出了答复,“我认为肖团长的判断有道理,马上天就亮了,只要游击队不过河,即便追差了路,咱们也有机会调头。”
“他们应该不会选择别的路。”沒等川田国昭做出决定,作战白川四郎回过头,主动提出自己的意见,“按照地图所示,流花河上只有两道拱桥可以供马匹通过,其中距离咱们最近的一道,在前方四十多里远的地方,如果游击队想摆脱咱们的话,抢先过了桥,然后用手榴弹把桥面炸断,应该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那就赶紧追,无论如何都把他们截杀在河道这边。”川田国昭兴奋地用手狠狠捶了一下驾驶员的座椅靠背,声嘶力竭地命令。
“轰轰轰。”指挥车咆哮着排出几大团黑烟,沿着流花河畔的小路继续向前追去,跟在后面的运兵卡车迅速跟进,车轮滚滚,将晨曦中草地压出数道丑陋的辙痕。
“追,追八路,杀光他们,为太君报仇。”小喇嘛骑着一匹青灰色的坐骑,跟在指挥车侧后半米多远,寸步不离。
昨天的战斗中,警备旅伤亡惨重,因此他倒不愁沒有空闲的马匹轮换骑乘,很快,就凭着卖力的表演,再一次吸引到了川田国昭的目光,“肖君,你是蒙古人么,骑术非常不错。”
“报告太君,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蒙古人,我刚生下來沒多久,就被丢在喇嘛庙门口了,所以从小就当了喇嘛,直到我师父坐化之后,才还了俗,到张学良的军队里讨生活。”听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