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鬼子军曹大声答应,迅速召集起一伙关东军士兵,押起伪军走狗,战战兢兢向刚才杨耀祖遭到打击的地方搜了过去,前车之鉴未远,他们做得格外小心翼翼,手电光尽量压在草尖上,刺刀也贴着地面往前画,如此仔仔细细翻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又才草丛中找出了十來枚已经拉开了弦,将引火线系在蒿草根部充当诡雷的手榴弹,但是土八路的踪影,却是一个也沒遇见,
“他不会一直想用这种招数跟我纠缠吧,。”当消息传回车队当中,不知道为何,川田国昭非但脸上沒露出高兴之色,反倒将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接二连三的打击虽然都不是很大,却令他忧心忡忡,如此无聊郁闷的烂仗,他以前从來沒打过,如此不按规矩出牌的对手,他以前也从沒遇到过,甭说当年的东北军做不到如此难缠,就连以顽强而闻名的抗联,都不像眼前的敌人这样难对付,简直是奇招迭出,并且每一招都恰恰打在了自己这边的疏漏之处,
“好在红胡子无法给他提供更多的支持。”轻轻地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川田国昭在担忧之余,还有几分庆幸,隐藏在黑暗中等待捕捉新战机的对手,肯定是一名非常擅于学习,又非常果断的老兵,说不定此人以前就有过跟大曰本皇军周旋的经验,若不是游击队给他提供不了足够施展空间,草原上也支撑不起数千大军,此人可能比现在还要难对付,至少,能有跟自己面对面堂堂正正地一决雌雄,
“川田君,咱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恐怕太长了。”见川田国昭迟迟不发出新的命令,儿玉末次中佐走上前,低声催促,陌生而又昏暗的环境,令儿玉末次的心情也受到很大影响,总觉得车队不远处的那一团团黑乎乎的开满米粒大小花的干枝梅丛后,可能隐藏着更多风险,并且车队每在原地多停留一分钟,风险就加深一分,
“咱们的对手可能在前面布置了更多的陷阱。”川田国昭点点头,用叹息般的语调解释,“这种虽然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