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再多,也失去了继续生存和发展的空间,
“先派人将消息送到红队那边,然后咱们两个再想办法拖住鬼子。”张松龄也摇了几下脑袋,苦笑连连,
“让老徐骑着我的马去,他对附近的地形熟悉,我的马跑得也比别人的快。”对于好兄弟的意见,赵天龙从來都是言听计从,略做沉吟,就迅速做出了安排,
“还是骑我的白马吧,白马的姓子更绵,不会把老徐从背上掀下來。”张松龄又摇了摇头,低声建议,赵天龙的黄膘马的确是一等一良驹,但脾气也跟他的主人一样桀骜不驯,如果半路上使了姓子将老徐从背上丢下去,可就要耽误大事了,所以还不如稍微稳妥些,选择张松龄的东洋大白马,
“把白龙驹借给他,那你自己一会儿骑什么,。”赵天龙微微一愣,关心地询问,张松龄的骑术在游击队里头只能算作二流水准,临阵更换坐骑的话,肯定会影响他的战斗水平发挥,而自己则不然,从小在草原上长大,对马匹具有天生的亲和力,无论换了哪一匹骑乘,都能将一身本事使出十足十,
“先前那招咱们沒机会再用第二次了,弟兄们体力也不足以再像先前那样跟小鬼子反复纠缠。”张松龄想了想,有些无奈地回应,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根本不愿意跟小鬼子死缠烂打,这种战斗根本发挥不出游击队的特长,也看不到诞生奇迹的希望,
“那你准备怎么拖住鬼子。”赵天龙又是一愣,皱着眉头询问,按照他的想法,像先前那样骑着战马突然靠近鬼子的大队,咬上一口再迅速将队伍撤离,足以继续反复使用,反正大伙也沒打算活着回去,什么时候拼剩下最后几个人了,就抱着手榴弹冲进鬼子群中一拉弦,只要走的时候能拉上几个垫背,此生便了无遗憾,
“我还沒想好,但咱们先前的战术,肯定已经不适合了,弟兄们体力跟不上了,战马的体力也跟不上了。”张松龄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