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向來不怎么在乎,听张松龄说得肯定,立刻用力点头,“只要能将小鬼子绊住就行。”
“一会儿咱们发起冲锋时,小鬼子肯定让伪军顶在正面,这回,咱们不着急抽身,先”张松龄回忆着最近两次冲锋中,曰寇和伪军们做出的反应,大脑快速转动,沒有人是天生的将军,打仗这东西,头脑、信心和经验三样都非常重要,而在他身上,最不缺的恰恰就是这三样东西,并且比敌我双方绝大多数基层军官都充足甚多,
在两位中队长的协调指挥下,游击队的阵形迅速排列完整,赵天龙胯下的黄膘马仰起头咆哮一声,再度开始加速,整个楔形阵列也跟着稳稳开始启动,速度由慢到快,像一头刚刚出生的凤凰,在碧绿的原野上亮出优雅的火焰之羽,
正在乘着汽车向月牙湖推进的鬼子们立刻紧张了起來,一个个手心开始冒汗,骑在马背上的伪军也将身体绷得像一只死蚂蚱般,心中暗暗叫苦,“怎么还來啊,他们就不怕死么,总共才一百來号人马,即便再有本事,还能逆得了天不成,!”
受到背上主人的影响,伪军的战马也停住脚步,踌躇不前,作为最具智慧的家畜,遗留在它们身上的动物本能,让它们感觉到了即将面临的风险,从侧前方冲过來的那支血色的凤凰与先前不一样,翱翔的速度更快,身上的杀气更大,动作也更决绝,如果战马们自己能做得了主的话,它们宁愿立刻转身逃走,只有逃走,才能避免被凤凰羽毛扫到的危险,只有逃走,才能避免被烧成漆黑的一团,
然而,被带上嚼子的畜生永远不可能左右得了其背上主人,正如马背上的伪军永远不可能替小鬼子做主一样,在发现游击队又冲过來的那一瞬间,川田国昭就在敞篷指挥车中,高高地举起军刀,“警备旅,全体迎战。”
“弟兄们,给我上。”伪满洲国兴安警备旅旅长石兰斌愣了愣,不情愿地抽出了马刀,“不要怕,咱们这边人多,九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