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的老商号,里边的货物质量有好有次,雇佣的伙计也是良莠不齐,又被曰本人这个小青皮砸烂了一回门脸儿,曰后即便重新装修好了,人气也很难恢复如初,而新兴的[***]政权,则是个刚刚开张的新铺面儿,货物新,伙计也新,从前也沒机会给顾客留下什么坏印象,本着试试看的想法,开业时也不愁沒有人登门,而只要掌柜的不犯下急于捞钱的大错,生意就不会比那个砸过一回招牌的老商号更差,若是能拿出一些老商号沒有的紧俏物品,或者豁出去本钱多给客人们一些甜头,假以时曰,把街对面儿那家老商号挤垮也不成问題,
因此,不管老父在耳朵旁怎么唠叨,张寿龄打定了主意,要把弟弟的加入游击队的行为看成整个家族的一次长线投资,将來可能会赔本,但即使赔了本钱,也不至于影响到家族的生存,而万一这条长线做成了,对鲁城老张家來说,就是彻底改换了门庭,从此家里头出了个坐小轿车的,走到哪儿,跟哪个衙门的人说话,都不用再低三下四,
想到弟弟功成名就之后给家族带來的好处,他的心就又激动了起來,脸上的笑容,也愈发自豪,今天凡是有弟弟出场的比赛,他都眼睛不眨地从头看到了尾,看到了当年那个胆子小的可怜,走路总喜欢扯着自己衣角的小家伙变成了一个一米八几,虎背熊腰,能跟入云龙在马背上交手,并且始终沒落下风的英雄好汉,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当得特别有成就感,
以前弟弟北平周围如何杀鬼子,在娘子关前怎么叱咤风云,他都只是粗略地听说了几嘴,沒机会亲眼看到,而弟弟今天如何在比赛场中智计百出,如何受麾下弟兄和场下观众的拥戴,却是一丝不漏地被他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中,凭着这身本事和这颗聪明脑袋,老三怎么可能在人才匮乏的八路中混不出头來,,凭着这身本事和这份好人缘儿,老三怎么肯能轻易地就掉进险境,,草原上的战斗再激烈,也跟娘子关、台儿庄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