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指挥,害得大伙都身首异处,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老子平曰对你们不薄,你等不能这样,这样,这样。”这么多双陌生的眼睛看着,伪军头目有点拉不下來脸,嘴里叫得声嘶力竭,宛若被逼着改嫁的童养媳一般,被按在枪套上的右手,却一点儿挣扎的力气都不肯使,
“长官,冷静,冷静,咱们半个月前刚刚从兴安警备司令部派过來,还沒杀过红胡子的人,也沒怎么违反过他的规矩。”由于神经过分紧张的缘故,几名冲上來按住自家长官的伪军,根本沒感觉到上司是在演戏,兀自满脸恐慌,用颤抖的声音哀告,“咱们就是混口军粮,犯不着跟红胡子拼命啊,人家可是连太君砍起來都不含糊的主儿,咱们这几头烂蒜,够人家砍几刀的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伪军头目又气又羞,抗议的声音也彻底变了调,“我还不知道咱们有几斤几两,但是你们这样压着我,就能解决问題了,赶紧把我放开,咱们,咱们大伙列队,列队去恭迎,列队去跟红爷的人打声招呼。”
“哎,哎。”冲上來按住自家长官的伪军们迫不及待地答应着,松开小头目,用身体夹着他朝自家大队靠去,不用任何人下令,其余伪军早已将武器丢在了地上,一个个双腿并拢,军姿站得笔直,比接受小鬼子检阅时还要标准,
前后不过一分钟功夫,马蹄声已经响在大伙身边,有支不到二十人的骑兵小队,举着雪亮的哥萨克军刀,缓缓横在了距离伪军的队伍两百米处,正中央的一名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策马又向前多走了十几步,笑了笑, 大声调侃:“诸位这是忙活什么呢,怎么把枪都搁在地上了,赶紧捡起來啊,捡起來咱们也好互相称称斤两。”
“不敢,不敢。”伪军头目拱起被抓得乌青的双手,快步迎上去,满脸堆笑,“我们这点本事,哪,哪赶跟红爷您伸手,是上边逼得急了,非要我们出城四处巡视,所以,所以我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