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时,他差一点儿就把自己给淹死。”
“是啊,如果在不到膝盖高的水里淹死了,栗原伍长可就彻底成了名人了。”
“我,我刚才真的好像看见草丛里有东西。”一片哄笑声中,栗原伍长红着脸,大声替自己辩解,“他们前几次虽然都是骑着马冲过來的,谁能保证这次他们不突然换了想法,。”
“那他们就甭想再活着离开了。”其他鬼子兵们继续摇头,对栗原伍长的话不屑一顾,敌军只有二十多人,而他们这边光是两辆汽车上,就装了二十六人,后面不到三百米的距离,还跟着几百名同伴,如果中国人敢舍弃了战马前來步战 ,结果肯定是有來无回,
“你要是还不放心,就朝你认为有问題的地方打几枪。”看到手下的小伍长固执己见,鬼子小队长真田村一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头命令,
“我,我”栗原伍长犹豫着,不知道自己是该不顾顶头上司的颜面,坚持向干枝梅丛后开枪,还是主动认错,把这件事就此揭过去,正迟疑间,忽然发现顶头上司真田村一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小洞,然后,就看见一股白色的脑浆子直接从洞口喷了出來,
“敌袭。”他扯开嗓子,大声示警,同时端起步枪,瞄准已经被汽车抛到身后的干枝梅,还沒等找到目标,第二颗子弹已经从车厢侧前方飞了过來,“乒”地一声,正好命中他的鼻梁,
“敌袭,敌袭。”汽车上的其他鬼子兵也反应了过來,纷纷扑上前去抓真田村一留下的重机枪,就趴在距离汽车不到二十米处草丛里的赵天龙怎肯给敌人反击的机会,反转手腕,两把盒子炮同时开火,“乒乒乓,乒乒乓,乒乒乓”子弹贴着车厢挡板扫过去,将试图靠近重机枪的鬼子兵一个接一个打翻在地,
“乒、乒、乒、乒。”跟在赵天龙身边的其他游击队员,也迅速扣动扳机,将车厢侧面的另外一挺重机枪打成了哑巴,中正式步枪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