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从背后传來,打断了他的临终忏悔,纵向与第三层骑兵落后大约半个马头,横向位置却只隔了不到三十厘米的最后一层骑兵高速杀到,按照多次训练过的,几乎刻进了骨头里的战斗习惯,将手中马刀横着伸了过去,从左右两侧,在老贼的脊上拖出另外两道巨大的伤口,
已经沒有多少鲜血可流的积年老马贼彻底解脱,像一只漏光了气的猪尿泡般,软软地从马背上掉了下去,失去主人的坐骑兀自继续前冲,直到又跑出了二十余米远,才恋恋不舍地回转头,望着已经气绝身亡的主人大声悲鸣,
“唏嘘嘘,。”战马悲鸣声中,游击队的攻击阵列从侧面和后方,与另外几名逃跑动作不够果断的马贼发生接触,将对手一个个从马背上砍下來,变成血肉模糊的尸骸,
“我跟你们拼了。”一名身穿灰色大褂的年青马贼嘴里发出绝望的大叫,在逃命的坐骑上转过身,手中马刀绝望地挥舞成一个光团,赵天龙将自己的宽背长刀迅速向前一递,就从光团中硬塞了进去,“当。”灰大褂手中的马刀砍在宽背长刀的边缘,火星飞溅,二人的战马快速从一前一后变成了彼此并排,马刀和宽背长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更多的火星迸射出來,照亮灰大褂马贼绝望的眼睛,入云龙的黑刀贴着马刀边缘刺了进去,割断他的喉咙和颈部动脉,
“嘶嘶,。”气球漏气的声音在马蹄轰鸣声中传了出來,显得格外的萧杀,第二层骑兵怜悯地收起刀,跟着赵天龙扑向下一个目标,然后是第三层,第四层,当整个三角形攻击阵列都疾驰而过,灰大褂马贼的尸体依然沒有从马鞍上栽下,像个孤独的麦田守望者一般对着阳光张开双臂,摇晃,摇晃,然后缓缓地坠落在马腹左侧,被受惊的坐骑拖曳着,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啊,。”沒有人再敢回头抵抗,剩下两名马贼尽量偏转坐骑,远离入云龙的刀锋,加速,加速,无所谓跑往哪个方向,只要不被入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