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影,对普通百姓來说,入云龙的这个名号,可是远远比什么游击队的骑兵队长更具备威慑力,姓谢得老汉歼被打得满脸是血,却不敢耽搁时间,立刻哭喊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龙爷,我说,我说,他们是从新京过來的,这几天一直住在我家里头,我是怕牵连我们家闺女,才不得不接待得他们啊。”(注1)
“是他们,是他们拿枪逼着我们收留他们的,我们冤枉,冤枉啊。”谢老汉歼的儿子和儿媳,也双双哭喊着求饶,仿佛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们已经想办法向村委会送过信儿了,但是他们看得太紧,信沒能及时送出去,今晚傍晚他们看到吴干部哥在村子口练枪,说拿着小枪的都是大官儿,所以,所以就跟了过去,把吴干部给绑走了。”
“别废话,说重点,他们准备把吴组长绑到哪里去。”赵天龙抬起脚,给了老汉歼的儿子、儿媳每人一大脚,继续厉声喝问,
“我,我们不清楚。”老汉家的儿子、儿媳犹豫了一下,继续哭着解释,“我们真的不清楚啊,他们口风紧,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哎呀,别打,别打,我说,我说”
又挨了几大脚之后,这对狗男女终于支撑不住,躺在地上,打着滚招供,“他们说要先去黑石寨,汇合了里边的曰本人,然后再押着吴干部去兴安警备司令部庆功,他们,他们还说,黑石寨的曰本人都干吃饭不干活,要替皇上办事儿,还得依靠他们这些正经把本的旗人。”
“狗汉歼。”赵天龙冲着地上的狗男女啐了一口,伸手向腰间摸枪,对于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他向來不会手下留情,张松龄见状,赶紧从马背上探下一只胳膊,轻轻后拉了他一把,同时大声问道:“有沒有其他同伙接应,,他们准备到哪里跟同伙汇合。”
“沒有,沒听说他们有同伙,他们绑了吴干部,就直接朝黑石寨那边跑下去了,哎呀,饶命,龙爷,饶命啊,我们真的是被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