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百姓,不自己想办法赚钱,难道还等着中央政斧发军饷么,,甭说中央政斧发不下军饷來,即便有,能有几毛钱落到咱们头上,!”
“这倒是。”张松龄被红胡子的说法逗得低声而笑,心里头,却依旧觉得不太舒服,军分区那边这么快就有了不同声音,肯定是游击队里头有人主动向上级部门反映了情况,否则,以双方之间的距离,游击队内部发生的事情传播到军分区,至少得两三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到那会儿,自己的毡子生意已经做到口里去了,根本不可能再轻易停下來,
“有反对声音不怕,咱们可以用事实來说服他们,怕的是沒反对声音,却悄悄地下绊子。”猜到张松龄心里头会有疙瘩,红胡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开导,“我们八路军的干部,也都是吃米长大的,不可能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那样,每个人就成了拴着线的皮影了,根本不可能是活物,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干,我负责跟上头打嘴皮子官司,只要咱们站住理儿,即便上头有不同意见,我也有把握让他们无法干扰到作坊的正常生产。”
“嗯。”张松龄点点头,轻轻出了一口长气,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就想起了当年老二十六路特务团在核桃园跟小鬼子死拼,以黄副司令为首的一群人在背后给特务团下刀子的事情,那场经历,让他彻底认清了人姓之卑劣,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红胡子心里头倒沒那么多弯弯绕,介绍完了上头对作坊的关注,又继续问道:“村子里的百姓们反应怎么样,愿意进作坊打工么,你打算怎么给他们结算,。”
“还行。”说起实业方面的事情,张松龄心情迅速又好了起來,“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咱们出资金和技术,村子里出场地,产品由咱们统一收购,赚到钱后再扣除垫付的成本,利润三成归村委会支配,七成上缴到游击队,村子里的工人按天算钱,每天上午和下午各干五个小时,中午两个小时回家吃饭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