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承受不起国民政斧的第二次追认褒奖,而已经年过花甲的父亲,也沒勇气第二次听闻小儿子以身殉国的消息,
“那大哥就是认下我这个兄弟了,。”赵天龙才仿佛一点儿也沒察觉到张寿龄脸上笑容的勉强,拉着对方的手,热情地轻轻摇晃,“我就是说么,小胖子如此豪爽人物,他的哥哥,怎么可能黏黏歪歪,走,咱们到外边抓只羊去,我亲自來烤,让大哥尝尝我的手艺。”
“哥,张大哥刚來。”赵小栓觉得赵天龙的做法不合适,指了指张松龄,小声提醒,“他们兄弟两个还沒來得及”
“就你聪明。”赵天龙恶狠狠地瞪了赵小栓一眼,低声呵斥,转过头,又换上一幅热情的笑脸,“大哥别理他,小家伙,啥本事沒有,还特爱逞能,走,小胖子,这里交给郑小宝,咱们两个带这大哥去湖边找个地方烤羊去,顺便再叫人从湖里头捞一条大草鱼上來,直接用湖水煮了,原汤化原食。”
“这,这不太好吧,我,我还有半车货沒出手呢。”张寿龄还沒机会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不停地摆手,
“沒事儿,交给栓子他们,谁叫他们把你当歼细给抓了呢,货物就让他们负责帮你卖,如果敢卖得比别人便宜的话,我过后饶不了他们。”赵天龙笑了笑,主动替赵小栓揽了一大堆差事,“您这次如果有什么东西需要置办,也尽管交给他们,整个榷场都是他们几个跟着胖子一道折腾起來的,对这里头的东西,沒人比他们几个更清楚。”
“走吧,大哥,也到吃饭时间了,咱们就到湖边弄点儿当地特色菜尝尝,沒必要跟龙哥客气,他是我们游击队里最大的财主。”张松龄也想好好地给自家哥哥接一次风,笑着走上前,拉住哥哥的另外一只手臂,
“那,那,那就让龙哥破费了。”张寿龄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地,嘴巴和身体都不听使唤,只好顺着弟弟的拉扯,晃晃悠悠往帐篷外边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