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说不准他喝醉了后一高兴,就主动拿些小玩意送给你,但是酒醒之后,会不会再找你往回要,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这,这不太好吧。”张松龄咧了下嘴,脸上的表情好生为难,酒好找,集市上就有商贩在叫卖成坛子的陈年竹叶青,可耍心眼去从一个年纪足以做自己爷爷的老人手里骗东西,就有点儿太过分了,弄不好会犯众怒,并且会永远落下一个骗子的坏名声,
“有什么不好的,,他那些东西还不都是白來的,,大不了,你按草原上的行情给他点儿钱就是。”对于曾经把自己卖给鬼子的人,赵天龙心里沒半点儿怜悯,笑了了笑,继续给张松龄出主意,
“那倒也是,反正从谁手里买都是买。”张松龄犹豫了片刻,轻轻点头,“也不需要买太多,一次拿太多的货物出來,在酒井眼里,货物就不值钱了。”
“我觉得你还可以继续吊一吊那两个小鬼子的胃口,看他们肯不肯直接拿子弹來换,而不是老拿用过的子弹壳糊弄咱们。”赵天龙有些贪心不足,低声在张松龄耳边提议,
“我本來也沒想过一次跟他换太多。”张松龄继续笑着点头,“得慢慢來,隔三岔五才能给他找一件,这样,双方的联系才能保持下去,而只要他能偷偷跑出來换东西,就说明鬼子最近肯定沒有什么大动作。”
“对啊,这一点我怎么沒想到。”赵天龙用力拍了自己后脑勺一下,带着几分佩服感概,“真服了你,连做买卖都沒忘了挖坑给小鬼子跳。”
“还不是沒办法的办法,。”张松龄摆摆手,笑着表示谦虚,“谁让咱们现在实力不济呢。”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边说,边慢慢往回走,才迈过木头杆子拉起來的临时大门,郑小宝突然急急忙忙地跑了过來,先拉了一把张松龄的衣服角儿,然后喘着粗气低声汇报,“胖子哥,有,有歼细,我,我们刚才抓到了一个歼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