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嘴巴,警觉地看了一眼张松龄,然后苦笑着摇头,“张君,你就不要再给我挖坑了,什么时候打仗,又怎么会是我这种小兵胡子能做得了主的,即便我说最近我们这边不会主动向游击队发起攻击,,你就真的敢相信么,。”
“那可不一定。”张松龄笑着点头,“城里的情况,我们又不是真的两眼一抹黑,把自己掌握的消息跟你提供的消息两相对照一下,不就明白你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不说,我绝对不会说,,张君你别害我。”酒井高明再度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连连摇头,待把帐篷里的另外三个人都逗得笑了起來,才放下手,摇着头补充道:“上边怎么想,我不清楚,但我自己,绝对不想再跟你们打下去了,沒意义,一点儿意义都沒有。”
仿佛唯恐别人无法理解自己的真实想法,叹了口气,他又苦笑着补充,“我见过很多勇士,但像上次拿他自己当诱饵,把我们引到盐湖中的那个人,无疑是所有勇士里头最勇敢的一个,其实不用我说,张君可能已经打听到了,他到底给新调來的满蒙特遣分队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要不是我当时跑得快,恐怕现在也已经变成一包骨灰,被关东军总部那边安排轮船,直接运回大阪去了。”
“活该,谁让你们当时追得那么紧了。”张松龄看了酒井高明一眼,声音里不带半丝怜悯,通过游击队安插在黑石寨城内的眼线,他早就知道老吕至少拉了三十几名鬼子给他自己陪葬,然而当消息从酒井高明处得到确认,心中还是觉得好生快意,
对待侵略者,不必讲究手段,只要能消灭他们的办法,就该无所不用其极,这一点,张松龄比大队长王洪“残忍”得多,如果不是后者死活不肯答应,他早就把缴获來的毒气弹用迫击炮直接轰进鬼子军营里去了,才不会专门派人上缴到军分区那边,藏在仓库里留着作为将來控诉小鬼子罪行的证据,
“张君这么说,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