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必然联系。”
“你小子啊。”赵天龙和张松龄一起摇头,目光之中除了奚落之外,亦带上了几分羡慕,有道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周黑碳接受晋绥军改编这一步,目前看起來是走对了,至少,傅作义是个有担当的人,不会让他的读力营白白牺牲,
“别这么看我,你们游击队,也沒少得到好处,傅将军在会上亲口答应,等到明年开春,就会专门运送一批物资去察哈尔,支持当地抗曰武装的建设。”周黑碳不肯独自承担两个人的打击,大声还嘴,
兄弟三人嘻嘻哈哈,很快就把各自掌握的情况交流完毕,当天夜里踏踏实实睡了一觉,养足精神,第二天早早爬起來吃过了送行饭,在晋绥军的几名基层干部的欢送下,将队伍带出了五原城,
才离开城门不远,就看见通往东方的大道旁停着几匹骏马,马背上,斯琴带着两名贴身侍女,笑盈盈地跟大伙挥手,
“还不快过去。”周黑碳用力推了赵天龙一把,促狭地嚷嚷,“有什么话慢慢说啊,不着急,我们走得慢,怎么耽误,你都追得上。”
斯琴被嚷得满脸通红,立刻用力磕打了一下马镫,挥舞着皮鞭冲了上來,朝着周黑碳的肩膀乱抽,“该死,我们两个说多长时间,关你屁事,有种你这辈子不要讨老婆,就一个人当光棍子,到时候,我们俩随你怎么笑。”
“哎呀,哎呀。”周黑碳被打得大声讨饶,“可了不得了,还沒成亲,都护上老公了,这要是成了亲,今后谁还再去龙哥家里啊,哪句玩笑开得狠了,都少不了一顿皮鞭子。”
“呸,我别人不抽,专门抽你,见一次抽一次。”斯琴红着脸啐了一句,放下皮鞭,将头转向赵天龙,“龙哥,你过來,我有话要跟你说。”
“有话你就在这儿说呗。”赵天龙也红了脸,口不对心地回应,但是他的手脚却出卖了他,不听使唤地促动坐骑,跟在了斯琴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