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高枝,,你懂得吃西餐用哪只手拿刀子么,你知道法国葡萄酒和意大利葡萄酒的区别么,你懂得如何用外交手腕解决她的潜在敌人,在酒桌间为她争取最大的援助么,省省吧,除了开枪杀人之外,你什么都不懂, 凭什么要她一辈子不离不弃地跟着你,凭什么让她放着门当户对的王爷、将军不挑,一心一意地跟着你这个连个安身之处都沒有穷光蛋,。”
连曰來,这些恶毒的话,在他两只耳朵边,沒完沒了地回荡,让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甚至连走在路上,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如果不是怕给游击队带來耻辱,他真的想找个人狠狠打上一架,在对方抱头鼠窜时,大笑着发泄出心中的抑郁,然而,既然加入了游击队,他就不能再由着自己的姓子胡來,只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独自面对所有重压,
“行了,行了,就算你把这间房子给推平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題。”张松龄的声音从身边传來,慢慢搅碎空气里那个无形的敌人,“这种事情,真的是发愁也沒有用,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发愁,而是应该找个机会跟斯琴去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之间的地位差距,其实沒有你想的那么悬殊,只是你自己缺乏自信罢了,要不然,当初她为啥放着门当户对的白音小王爷不选,偏偏选择了你,,当初她就不是女郡主么,还是当初你就不是入云龙,。”
“谈,谈什么,怎么谈。”赵天龙也是急病乱投医,不顾张松龄的年龄比自己小了将近一轮,抓住对方的胳膊追问,
张松龄被抓得呲牙咧嘴,掰开赵天龙的手,低声建议,“谈什么,当然是谈这几天你的咋想的呗,听听她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觉得你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你就乖乖地向她承认错误,如果她也觉得你们之间的地位差距已经成了问題,你们两个就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題,反正,只要你们两个心思还一样,这世界上,就沒有迈不过去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