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将在外边丢了人,您老脸上也不好看啊。”
“你们是你们,我是我,少给我一起里头扯,我早就不想当这个局长了,是你们戴副局长非要拉着我替他在前面趟地雷,才不得不继续蹲在这里尸位素餐。”贺贵严的话语里依旧带着愤怒,但口风却已经软了下來,
毛人凤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般,拖长了声音乞怜,“局长,贵公,晚辈知道您辛苦,所以晚辈才想多替您老分担一些啊,只是晚辈能力有限,明明是好心,却总是把事情往最坏里头办,您老就看在晚辈做事一直尽心尽力的份上,再帮晚辈这一次吧。”
“我自己现在还一脑门子官司呢,怎么帮你,。”贺贵严叹了口气,话语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这件事,[***]那边早就知道了,中统局那边也早就知道了,就我这个军统局长不知道,就是沒汇报给老头子,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
毛人凤不敢还嘴,低着头继续老实听训斥,心里头却将北平战站、察绥分站和马汉三师徒骂了个遍,特别是对沒完沒了惹事生非的彭学文,恨不得立刻将此人抓过來,狠狠赏一顿皮鞭、老虎凳和辣椒水,虽然他刚刚采用明升暗降的手法,将此人彻底束缚在了鸟不拉屎的草原上,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军统总局的大门朝哪边开,
“算了,我这张老脸再豁给老头子一次吧。”贺贵严隔着电话骂了一会儿,肚子里的气也消了,权衡了一下,换了另外一种语气说道:“你把最近一段时间,发生在黑石寨那边的所有事情都整理清楚,晚上八点半,我带你去见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