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有什么话也喜欢直來直去,很少互相兜圈子,
“我说老张,你别光看成绩好不好。”刘国梁忍无可忍,抓起电报和报纸逐句分析,“国民党的报纸是很少夸奖咱们,特别是咱们八路军的地方部队,在他们嘴里就沒一处好的地方,可他们别的不夸,为什么单单夸奖喇嘛沟游击队,是王胡子那里做得特别出彩么,还是其中还有别的什么图谋,。”
张霁云被问住了,双手交叉于一起,在眼前开开合合,刘国梁知道这是对方思考问題时的习惯动作,又指了指电文,继续剖析,“收留白匪余部的事情咱们可以暂且不论,但是,其他几件事情,咱们必须要重视,第一,那个姓张的旧军官,到底跟军统有沒有瓜葛,第二,这个,军统派技术人员,专程赶往了游击队驻地,除了帮忙修好了电台,还干了些什么事情,还有,第三,与周黑碳、彭学文一道夜探白俄土匪营地,他以为他是关二爷啊,还单刀赴会呢。”
“他不都给出了充分理由了么,喇嘛沟游击队沒有足够的技术力量修复电台,而一座电台对他们來说多重要,你也应该知道。”张霁云被问得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头回应,“至于夜探敌营,那不也是为了瓦解白匪军心么,至少从效果上看,王胡子的目的达到了。”
“你这是唯军事论。”刘国梁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几分,愤怒地强调,“你看看他这几场胜利都是跟谁合作,第一次,军统特工张松龄,第二次,军统特工余某,第三次,军统察绥分站副站长彭学文,老牌军统特务马汉三的得意门生,喇嘛沟距离咱们这么远,骑着马都得跑七八天,万一有人被军统成功策反,咱们察北军分区,怎么跟军区领导解释。”
“沒那么严重吧。”张霁云看了刘国梁一眼,不满地反驳,“王胡子也是老党员了,立场沒那么不坚定,况且那个姓张的小家伙,你不是派人去调查过他的來历了么。”
“很多老党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