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自己人,我沒什么东西需要瞒着他们。”看见黄胡子那幅欲言又止模样,安德烈就感觉到一阵心烦,瞪了他一眼,将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对,你们都是俄罗斯人,我才是外人,’黄胡子被瞪得心里一阵发凉,眼神瞬间就黯淡了下去,鸟尽弓藏,乃是自古以來成大事者的惯例,更何况自己眼下还是整个刺杀案的唯一知情者,
“我是想说,弟兄们忙碌了一整夜了,大统领最好给他们发点儿白酒暖暖身子。”想到自己继续跟着安德烈混,未必能落到什么好下场,黄胡子便不愿意再向对方尽忠,随便找了套说辞,把自己刚才的行为给遮掩了过去,
“噢。”安德烈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了,夸张地拍了下脑袋,大声回应,“你说得对,这大冷天的,的确该给弟兄们发点儿白酒暖暖身子,鲍里斯,你來负责这件事,把咱们的藏酒都拿出來,每人先分上半斤,不,每人一斤,无论职位高低,见者有份。”
“谢大统领。”“噢,噢,噢。”大小头目们听说有酒喝,立刻忘记了心中的恐惧,围着安德烈,手舞足蹈,
酒是俄罗斯人的命,特别对于已经失去了生活目标的白俄土匪们來说,白酒和女人,几乎成了他们对整个世界的最后依恋,如果早知道安德烈取代伊万诺夫之后会如此大方,他们前半夜甚至不用任何胁迫就会主动站在安德烈这边,当然,前提是安德烈的确有取胜的把握,
趁着大小头目们尽情欢呼的功夫,安德烈低下头,小声向黄胡子蒋葫芦解释,“对不起,蒋先生,我刚才不得不做个样子给他们看,希望你能理解。”
“沒事儿,沒事儿,是我鲁莽了,鲁莽了,沒考虑到您的处境。”黄胡子蒋葫芦大度地摆手,脸上沒有表现出任何不愉之色,
“那你刚才想说?”安德烈笑了笑,继续追问,
黄胡子蒋葫芦四下看了看,故作神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