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赵天龙对來自背后的呼唤充耳不闻,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里只有那支援军,那支援军队伍正前方领路人,上次别后,本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再相见,却不料只是短短一个來月,那张熟悉的笑脸就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你,你怎么來了。”心脏跳得快时,男人的嘴巴就会变笨,一边感受着血脉里的炙热,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喊道,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么。”乌齐叶特右旗的女继承人斯琴策马迎上來,笑面如花,
“我,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赵天龙急得连连摆手,“我是,我是说,我是,我是,唉,我这”
“你们在流花河畔打败小鬼子的事情,旗里边早就传开了。”看赵天龙急得满头是汗,斯琴主动将坐骑靠过來,跟他肩并肩靠在一起,“老人们都觉得,小鬼子也就那么回事儿,所以就不再瞻前顾后了。”
“那就好,那就好。”赵天龙知道事情未必像斯琴说得那样轻松,感动地伸出手去,将对方左手的无根手指轻轻握在掌心,“他们也是为了保全你父亲的基业,有些话即便说得过头一些,你别跟他们计较。”
“知道,管好你自己得了,就跟你多聪明似的。”斯琴轻轻白了他一眼,小声数落,内心里终是觉得甜甜的,好像刚刚喝了一大碗蜜水般,
“嘿嘿,嘿嘿。”赵天龙讪讪地挠了几下汗淋淋的后脑勺,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什么才好,
“傻样。”斯琴抽出手指,笑着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然后抬起头來,从头到脚仔细检视他的每一寸肌肤,“就知道笑,人家大老远带着兵來帮你,也不说声谢谢。”
“咱俩谁跟谁啊。”也不知道是突然开了窍,还是习惯使然,赵天龙终于说出了一句“恰当”的体己话,随即,又慌慌张张地补充,“我是说,我是说,我心里头知道你好,嘴上,嘴上就是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