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脚踏进去,根本沒机会再活着出來,
张松龄也能明白彭学文对自己沒恶意,否则此人掌握了这么一条有利消息,早就兴高采烈地宣布出來,然后静等着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了,但是他却依旧心里觉得堵得难受,不仅仅为了穆中尉的阴谋诡计,而且为了这个国家,已经将三分之二的国土丢给了小鬼子,渝城的某些家伙居然还有精神去勾心斗角,如果他们把互相之间拆台使坏的一半儿精力拿出來对付小鬼子,身后的国家也不至于沉沦至此,
他二人在这边纠缠不清,穆姓中尉也从羞恼中恢复过几分精神头來,拔腿追了几步,冲着张松龄的背影喊道:“张中校,别忘了你还是党[***]人,能为国家出力的时候却不服从召唤,如果”
“闭嘴。”
“无耻。”彭学文和张松龄几乎同时转过头來,冲着穆姓中尉断喝,“别动不动将国家两个字挂在嘴巴上,你不配,你做的那些事情,不配提起国家。”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看到你我就恶心。”
“你,你们俩”穆中尉被彻底骂懵了,手哆哆嗦嗦往腰间摸,却沒勇气将腰间的勃朗宁手枪拔出來跟对面二人拼命,对面两个人,无论张松龄,还是彭学文,都是在枪林弹雨中打过滚的,心中有了戒备,立刻便杀气逼人,而他所擅长的却是用心杀人,沒等拔枪,气势已经全被对方所夺,勉强把枪掏出來,则等同于老鼠主动舔猫鼻子,找死而已,
“既然有这么多力量搀和进來了,我就不让周黑子为难了,早点儿赶回去,还能再想想其他办法。”骂完了穆姓中尉,张松龄心中的烦燥终于减轻了一些,想了想,和颜悦色地跟彭学文商量,“你手里如果有人会修电台,能不能让他跟着我去一趟喇嘛沟,那边也缴获了一座曰本人的野战电台,破坏得不算厉害,如果修好的话,与城里边联系也方便些。”
“你让我去帮助游击队,。”彭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