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般,四下看了看,将声音压得极低,“你小子在二十六路时,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得罪人,此话怎讲,我一个小连副,无权无势的,能得罪什么人。”张松龄被问得一愣,皱着眉头回应,
“那就怪了。”彭学文低声沉吟,然后又迅速摇头,“算了,咱们不说这些了,你來之前,红胡子有沒有跟你提起过其他预案,我是说,如果周黑炭死活不肯撤离县城的话,你们游击队准备怎么办,。”
“周黑炭帮过游击队大忙,游击队不会眼睁睁看到他被人围攻,却袖手旁观。”张松龄想都沒想,非常坦诚地回答,随即,再度将话題引回自己身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可能得罪了哪个大人物才跑到草原上避祸的,或者说,你最近又听到了什么风声,。”
“沒有,我只是随便那么一问。”彭学文笑了笑,轻轻摇头,“周黑炭因为一个营长的职位就翻脸不认人,你倒好,放着正规军的中校不做,偏偏跑到红胡子麾下做什么队长,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算了,人各有志,沒法勉强,将來你自己不后悔就好。”
说罢,再不理睬张松龄,将头趴在窗户上看外边的夜景,
几颗流星恰巧从天空中划过,带着靓丽的焰尾,投向不可知的北方,
北方,寒风渐起,有狼在风中长嗥,“嗷,,呜呜,嗷呜呜,,嗷呜呜,。”,孤独而又苍凉,
注1:二战区北路军,傅作义部在抗战初期的番号,孙兰峰时任第二百一十一旅旅长,后任第三十一师师长,第三军军长,抗战后期从曰寇手中夺回了大片土地,1049年响应傅作义号召,在绥远率部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