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表现,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与神秘,令他轻易不敢答应对方任何事情,
“啰嗦什么,叫你去你就去。”赵天龙把脸一板,摆出了一幅长官的模样低声咆哮,“还有你们几个,愣着什么,赶紧收拾东西滚蛋,这是命令,谁要是敢推三阻四,我就上报给王队长,在全体大会上点他的名。”
“是。”郑小宝等人素來服气赵天龙,马上立正敬礼,表示接受任务,在跨上战马之前,却又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声,转过头來,再次追问道:“那您和张,张先生呢,你们两个不去右旗么。”
“嗯。”赵天龙挺胸拔肚,长官架子越端越足,“我们两个,当然,当然是直接回游击队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本队长做什么事情,都得向你郑小宝做个汇报不成,。”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郑小宝被训得好生委屈,含着泪水解释,记忆中,师父对大伙非常和善,从來沒象今天这般蛮不讲理,这一定是受了张胖子的影响,这个国民党來的胖子,从來就沒干过什么好事,偷偷瞄了一眼张松龄,他越想,越觉得问題出在死胖子身上,手指悄悄地握成拳头,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把今天受到的委屈在死胖子身上报复回來,
“你们能发誓保密么,如果能,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让你们去找斯琴。”知道自己不抖出点儿干货來的话,小家伙们肯定走得不会安生,张松龄想了想,开始故意激将,接下來自己和赵天龙两人就要去继续跟鬼子大部队纠缠,万一哪个少年不安分地偷偷跟上來,恐怕非但会拖自己和赵天龙两个的后腿,连他自己的小命弄不好都要搭进去,
“当然能,我以游击队员的身份发誓。”心思单纯的少年们哪受得了一个国民党兵的蔑视,一个个挺直的腰杆,大声回应,
“我发誓。”
“如果有谁嘴巴不严,咱们就让王队长关他的小黑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