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本家兄弟在坐地虎的寨子里当军师,他跟我说,鬼子答应事成之后,每个前來帮忙的好汉,每个前來帮忙的马贼,都发一支新枪,人头份,绝不赖账。”
这就跟大伙白天时看到的情况能对应上了,马贼们之所以兴高采烈地往北开,是为了从鬼子手里领步枪,张松龄在一整天时间里,至少看到了二十几股马贼从身边经过,总人数加起來,恐怕已经在五百之上,远远超过喇嘛沟游击队的兵力,
不行,我得想办法给洪爷送个信儿,让他早做准备,几乎在第一时间,张松龄便决定自己不能袖手旁观,正准备再追问高君武几句其他细节,却又听见彭学文沉声问道:“就这些么,你再想想,这点消息,想要赎回两条人命恐怕还不够份量。”
“先赎儿子,先赎儿子,求求你,长官,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來抵命,我儿子,我儿子还小,他可是无辜的呀。”高君武一把鼻涕一把泪,在血泊里不断向彭学文叩头,
“先放了我弟弟,放了我弟弟,呜呜,,。”被余姓特工夹在腋下的女孩也稍微缓过來一点儿精神,带着哭腔,大声祈求,
彭学文向余姓特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女孩也丢下來,与吓傻了的男孩凑做一对,高君武立刻向孩子们爬了几步,一手抱住儿子,一手抱住女儿,大声嚎啕了起來,今晚杀进家里來的人肯定不是马贼,这一点,从來者手中的武器上就能看得出,草原上任何一伙马贼都不可能有这种不会发出声音的手枪,连曰本鬼子手里好像都沒见到过,
猛然想到前两天才发到镇子上的通缉令,他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了,推开一双小儿女,用力以头抢地,“张爷,张爷,小的知道自己罪在不赦,不敢求您可怜,只求您放了我儿子,放了我儿子,我,我床头的柜子里边有十三根金条,可以全交给您老,全交给您老。”
“张爷,。”彭学文被高君武说得一愣,旋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