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亮起了灯光,从睡梦中被吵醒的伪警察们不愿意出來巡逻,提着灯笼大声呵斥狂吠的家犬与家鹅,片刻之后,狗叫声与鹅叫声都平息了下去,应付完差事的伪警察们打着哈欠返回屋内,关好房门继续呼呼大睡,
彭学文慢慢地抬起头,侧着耳朵继续听了一会周围的动静,待确信已经沒有任何异常,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迅速向前点了点,齐志强立刻揉身扑上,整个人如同只狸猫般,轻盈地贴住了院墙,然后左手猛地向上一递,将几包用厚草纸裹着的牛肉丢了进去,
刚刚挨了呵斥,院子里的家犬们不敢再乱叫,围着草纸包用鼻子乱嗅,浓郁的牛肉香味儿远非畜生们的理智所能抗拒,转眼间,它们就不再犹豫了,各自抢了一包肉,蹲在墙角下狼吞虎咽,
特工们随身携带的毒药见效迅速,须臾之后,院子内就传來的动物倒地的声音,齐志强转身向大伙做了一个“得手”的暗示,彭学文立刻带着另外两名弟兄扑向院墙,四个人再度汇合到一处,弓着腰,掂起脚,沿着院墙根儿一溜小跑,“噌噌噌”,三步两步就來到了大门附近,
张松龄将三八枪架在了肩膀上,用标准的半跪射击姿势,瞄准了大门左侧的炮楼,炮楼里边还亮着灯,但是沒有任何人跑出來浪费他的子弹,当值的伪警察在镇子里横行霸道惯了,压根儿沒想到还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警惕姓低到了极点, 直到彭学文的身影都摸到了炮楼门前,才迷迷糊糊地在里边问了一句,“谁,半夜三更的,瞎折腾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喵,。”第二个爬上院墙的特工张口发出了一声猫叫,惟妙惟肖,炮楼里的伪警察听了,心中立刻大定,将刚刚抄在手里的盒子炮丢在了桌案上,用帽子盖着脸继续打瞌睡,
“喵,。”彭学文也学了一声猫叫,用手指头扣住砖缝,将身体绕向炮楼的射击孔,里边伪警察被猫叫声弄的心烦,丢下帽子,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