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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帮忙。”赵天龙看到张松林可能会遇到危险,毫不犹豫地带着老九和另外一名弟兄杀了回來,他们的身手和骑术都远远超过了敌人,却无奈对方数量实在太多,拦住了这个拦不住那个,最后眼睁地看着十几匹战马朝张松龄飞奔而去,
“找死。”张松龄低声骂了一句,迅速调整枪口角度,“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歪把子轻机枪在他手中就像有了生命一般,韵律分明地打着拍子,将冲过來的匪徒们一个接一个放倒,
“咔嚓!”一整斗子弹打完,轻机枪再度进入休眠状态,侥幸沒被子弹击中的三名匪徒大喜,拼命磕打马镫,只奔张松龄脑门儿,
张松龄迅速放下机枪,抓起三八大盖儿,这回,枪里再不缺子弹了,鬼子在设计的时候,就打算让歪把子和三八大盖儿共用同一种型号的弹药,除了弹仓里的五颗子弹之外,他身边还摆着整整一箱子,
战马越冲越近,越冲越近,正前方那名匪徒已经狞笑着举起了刀,张松龄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鼻梁骨扣动了扳机,“乒。”子弹将此人的脑袋直接打了个对穿,尸体被子弹冲得从战马背上倒飞,落地,砸起一片红色的泥浆,
另外两名匪徒愣了愣,嗓子里发出一声长嚎,“啊,,啊,,啊,。”,像两头发了疯的野兽,瞪着通红的眼睛,左右夹击,
张松龄干脆利落地弃枪,跳车,顿身,缩头,整个人如同一个巨大的肉球,直接滚到了车底下,两个包抄者马刀劈空,却无法及时将坐骑拉住,借着惯姓跑出了二十余米,才手忙脚乱地重新拨转马头,再度发起冲刺,
张松龄才不会给他们重新向自己挥刀的机会,从腰间掏出盒子炮,反转手腕,“乒。”“乒!”“乒。”“乒。”“乒!”“乒。”一串儿子弹迅速飞出,打在两名匪徒的前胸上,将他们两个几乎打成了筛子,
血夹着草屑飞起,溅了张松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