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落。”
“太君说得对。”杨四儿不敢强辩,顺着酒井一健的话头往下捋,“信心,是获取胜利的关键,刚才我的表现,实在过于紧张了。”
“吆喺。”酒井一健微笑着摆手,“你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慌乱在所难免,今后多遇上几次,自然就会坚强起來。”
“是,是,太君说得是。”杨四儿继续点头哈腰,心中却破口大骂,‘一次还不够老子受的,你还要老子多经历几次,滚你娘的蛋,要死你自己死去,老子才不跟着你找罪受,’
“不要光说是,要懂得提建议,特别是我需要你的经验的时候。”酒井一健又笑了笑,把向自己提出正式谏言的机会,留给了杨四儿,
杨四儿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属下沒什么好说的,属下只是觉得,马贼们可能还会再來,太君你最好立刻就派人向后方送信,请求藤田长官做指导。”
所谓指导,不过是请求援兵的另外一种婉转说辞,酒井一健万分不情愿,却又沒把握护送着车队平安走到目的地,犹豫了片刻,低声向杨四儿询问,“你是说,还有大股的马贼在后边。”
“应该是吧,马贼很少单独出动,一露面,就是一大群。”杨四儿不愿做肯定回答,将皮球迅速踢给驭手们的头儿,乌旗叶特前旗的章京吉曰格勒,“不信您问问这位蒙古族兄弟,他对马贼的习惯非常清楚。”(注3)
吉曰格勒就是先前反复提醒鬼子们先集中火力清理土丘的那个驭手头目,见鬼子和伪军们终于想起了询问自己的看法,想了想,低声用汉语说道:“那个炮手枪法很好,我刚才最后才发现,他藏身处距离车队竟然足足有一百多丈远,如果他想杀人的话….…”
如果他想杀人的话,此刻地上躺着的,就不止是荒木耕田一个了,虽然还有几名伪军也受了重伤,可后者的伤是从马背上摔下來所致,不能算在土匪炮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