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赵天龙主动转移话題,
“当过,二十六路军你听说过么,我在二十六路军特务团里边当连副。”张松龄点点头,如实回应,
赵天龙脸上涌起一抹迷茫,显然不明白二十六路军是什么概念,但他的目的也不在于此,想了想,又继续追问,“那你怎么跑到我们这儿來了,就为追杀汉歼县长,他怎么得罪了你,。”
“这个,说起來可就长了。”张松龄想了想,尽量简洁地将二十六路军在娘子关的战斗经过和追杀汉歼朱二的理由向赵天龙描述了一遍,本着为尊者讳的原则,他刻意略掉了娘子关战役当中指挥者的无能,把战役失败的原因归咎在了小鬼子武器精良上,而随后的抛弃伤员撤退,也以一句“不得已”匆匆带过,
“什么他娘的不得已,分明是沒把你们这些小兵蛋子当人。”赵天龙却听得义愤填膺,瞪着一双颇为古怪的眼睛破口大骂,“我看兄弟你还是别回去算了,即便回去,也保证不了下次不被再拿去当炮灰,还不如跟我两个搭伙,在这里自由自在。”
“长官们一直拿我当种子培养。”张松龄咧了下嘴,笑容里露出了几分苦涩,他心里头,又何尝不对国民政斧的上层失望万分,可老苟长官说得好,“这世道,咱管不了别人,咱却能管好自己。”
“那倒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赵天龙完全以江湖人的眼光來看待张松龄对二十六路的感情,倒也严丝合缝,“既然你非回去不可,我也不能拦你,但你不能直接原路往回返,姓朱的被你给一枪崩掉了,小鬼子即便为了做样子给其他汉歼看,也得满世界通缉你,估计用不了明天早上,你的头像已经挂到各个关卡上了。”
“赵大哥说得是。”张松龄是个聪明人,有些问題一点就透,“我准备向西走,横穿草原,去傅作义将军那边,然后再从他的地盘绕路回去。”
“傅作义,就是前年在百灵庙砍得李守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