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那枪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最大特点是没准头,枪口老往上跳。往往一匣子子弹全搂完了,对面的靶子上连个弹孔都看不见。天上过路的大雁,保不准倒会被敲下好几只来!
“那就早点回去歇着!”老军师魏丁心里头不痛快,对桌子上的酒菜也失去了兴趣。拔起腿,气呼呼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又皱着眉头转过身,“你们几个,回去之后也仔细寻摸寻摸,若是真的有哪家的女儿看上去跟小张般配,就帮他张罗张罗。聘礼的事情好说,只要对方肯答应,无论他要多少,我老人家都给小张出!”
“您老放心,我们回去就张罗这事儿!”
“包在我们身上了!”
几名正副会长大喜,笑呵呵地回应。
“都少喝点儿,别醉死!”老魏丁气哼哼地骂了一句,脸上终于有露出了笑容。摇摇头,晃悠悠地找张松龄斗嘴皮子去了。
毕竟答应过张松龄的事情没能够兑现,他心里觉得愧疚。所以今晚的“口水仗”未战先怯,才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杀了个丢盔卸甲。非但将给张松龄争取来的盒子炮老老实实交了出去,还白搭上了一百三十发子弹。连同先前答应张松龄用军饷兑换的那批,整整凑够了二百发!折合五十斤猪肉还要多一些!
“你可省着点儿用!听到没?盒子炮的子弹很难买到,用完了,可就再没有了!”见张松龄摆弄着驳壳枪,恨不得立刻出去打几发的模样,老军师心疼地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我每天最多不超过二十发就是!”张松龄点点头,有些不耐烦地回应。
“那明天记得找肖二子去报到。把警卫队先拉起来!我已经跟他们几个说好了,四个庄子里,最精干小伙子随你们挑!”老军师爱怜地看了他一眼,叮嘱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您老早点儿睡吧!”张松龄目光盯着驳壳枪的弹夹,回答得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