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笑,心里,却暗自记着,哪些精灵喂了她多少酒,到底是谁在起哄,又是谁出的馊主意,要让阮依依来品酒的。
阮依依只记得酒醉之前的事,醉了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可怜那些被她记住的精灵,在随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被颜卿鄙视,非常的不待见,每回来求医问药都被颜卿嫌弃,时常都求不到好药。
阮依依把牛吹完了,颜卿那一碗粥也喂完了。阮依依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睡个回笼觉,却被颜卿抓住。
“这个,给你。”阮依依见颜卿指了指小花园那,只见篱笆旁边摆着一个人形木桩。颜卿将这木桩立在牵牛花的旁边,说道:“你前些日子一直说想要练针灸,我给你做了一个木桩,以后,就用它来扎针。”
阮依依望着这硬硬的木头桩子,虽说是个人形,但用这个来练手,也太为难人了。
颜卿却不自知,这佛牙山除了她便只有他是人形,总不能让阮依依天天拿着一大把针来扎他吧。
他觉得,阮依依会喝酒就是精力过剩,既然她有时间去喝醉,不如让她拿木桩练针炙。
颜卿特地把木桩立在牵牛花边上,就是希望阮依依练的时候不会太寂寞,累了看看花,也能解解乏。
阮依依勉强的接受了这个礼物,她突然想去找乌拉和参参玩,但又不好意思说,便扯着颜卿的衣袖说道:“师傅,你不采药吗?我陪你去采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