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依靠,不是情人之间的拥抱,反而,象是蹒跚学步的孩童需要一只大手般,只是想单纯的,依靠一下。
就一下下,就好了。
只是,颜卿刚才那句饿了吗,把她一直想隐藏的事实全都揭开了说,阮依依便觉得,这堵墙,靠得不真实了。
她不安,颜卿更不安。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想法,阮依依又是个不知道自己情感的人,两个人碰到一起去,怎么绕弯子,都绕不到一块去。
“你不饿吗?你应该饿了……”颜卿真是个枯燥的人,除了问她饿不饿以外,他什么都不会说。阮依依真是想不明白,说起医术来,颜卿可以侃侃而谈三天三夜也不中断,不就是说句缓和气氛的话嘛,至于总在饿不饿这件事上打转嘛!
说得她,肚子更饿了!饿得她,开始出现了幻觉,米粉肉,方便面,香肠,烧鹅,全都在她眼前晃啊晃,晃得她好想扑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满嘴流油。
就在阮依依拼命的想办法不让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时,颜卿试探性的,碰了碰她的手。
阮依依没有注意,颜卿悄悄的松了口气,拿来药,轻轻的帮她上药。
颜卿一直想做这件事,但在没有确定阮依依已经平静下来之前,他不想再惹她不痛快。
阮依依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上好了药。另一只手,她则高高的举在半空,不肯让他再上药。
“我要去跟树王告状!这是证据!”阮依依几乎是咬牙切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虐待我!”
颜卿忍俊不禁,说道:“不给你上药,才是虐待。”
阮依依不听劝,她觉得,自己白白的,每只手受了三戒尺,这么可怜悲催的事,一定要告诉别人。否则,她就白受苦了。
颜卿怕她伤口发炎化肿,又不敢拉扯,怕破了皮更麻烦。两个人暗自较了一会劲之后,颜卿突然说道:“佛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