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各种不舒服。
因为,阮依依不知道,这牵牛花是她摘的。在她的眼里,是天火给她的,是天火的关心和体贴,一切都与他无关。
颜卿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吃干醋。
他闷闷不乐的躺在阮依依的身后,看不到她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她的欢喜的幸福。
“咳咳……”颜卿纠结了很久,他用力的咳嗽两声,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提醒阮依依:“你说……天火没有手,他怎么能摘花……”
阮依依没有出声,颜卿又咳嗽了两声,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阮依依还是很安静,颜卿侧耳倾听,她的呼吸缓慢而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颜卿无奈的叹了叹气,心里有种侥幸。他为自己刚才的小心眼汗颜,阮依依没有听见,让他感觉好受些,但一看到那药瓶上颤颤巍巍的牵牛花,颜卿又没有勇气再去摘一回送她,睁大眼睛越过阮依依的头默默的瞪着那牵牛花,不知不觉的,颜卿也进入了梦乡。
颜卿素来醒得早,总是赶在太阳还没爬上佛牙山之前,就将草药摆好,将清晨的露珠收入瓶中,然后耐心的等待第一缕阳光,将其收纳放入炼丹炉中,与天火混合,炼制丹药。
但今天,颜卿不敢起来。他早早的清醒,但阮依依还睡得特别的香,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动。
他不敢动,除了害怕惊醒阮依依,还有一个原因,是他难为情。
颜卿睡觉的姿势一直很固定,正如他的性格一样,不会有变化。他总是面朝上的平躺着,身体笔直得,但根木头。昨晚为了配合阮依依,他才侧睡,但睡眠中,也不知怎么了,他重新平躺下来,而阮依依则很自觉的,爬上来了。
阮依依就象一只无尾熊,紧紧的搂着颜卿,躺在他的身上。
她身子轻盈,就算把全身都压在他的身上,颜卿都不觉得吃力。颜卿不知道她何时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