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气势浩荡的将柴智带走,甚至会当众打他一顿。但现在,他懂得筹谋,懂得谈判,比五年前成熟了。
只是,没有学好。
“我虽八个小妾,但暂时还未娶妻,假如阮姑娘愿意嫁给我,我担保柴智一根毫毛都不会掉。”牛嗣郸得意扬扬的,摇头晃脑的说道。
阮依依含在嘴里的那口茶,险些直接喷到他脸上去。
阮依依能猜到,他绑架柴智,是想借以要胁她,不许再帮柴智。或者,想等榷茶权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放了柴智。她真得没有想到,牛嗣郸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要她嫁她。
当然,阮依依也心知肚明,所谓的嫁娶,不过是牛嗣郸的权宜之计。假如她真成了他的妻子,自然没有道理去帮柴智。夫唱妇随,从此以后她便是牛嗣郸的工具。
阮依依的脑袋就算是被门缝夹了一百万次,她也不可能答应这个要求的。
牛嗣郸也早已猜到阮依依的态度,他不等阮依依给他回复,又说:“当然,我也知道,你乃世外高人,看不上这些凡夫俗子的事。我们可以不必走媒婆提亲下聘礼这些俗套……只要今晚阮姑娘与我洞房,呵呵,就算礼成了。”
阮依依突然的扭过头去,将口里的茶喷了他一脸。
牛嗣郸被阮依依弄得很狼狈,脸上身上**的,他看着阮依依,气得顺手一拳挥下去,阮依依早有防备,躲开了,站在房里一角,默默的看着牛嗣郸,等他再出杀手铡。
其实,他唯一的杀手铡就是柴智。假如阮依依表现的根本不在乎柴智,牛嗣郸肯定拿她没办法。
门外的小厮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进来为牛嗣郸更衣。阮依依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不看,只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只道他在换衣,便更不能回头去看。
突然,腰间被人抱住,牛嗣郸那恶心的脸突然出现在阮依依的耳侧,喷着臭臭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