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你是不是在奇怪,我怎么没疯。”吴洛宸阴阴的笑了笑,这五年来,间歇性的失心疯将他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只要是清醒的,就总能梦到那可怕的三天,他象一只被人剥光了皮的老虎挂在城墙上示众。
他没有自杀,完全靠的是自己求生的本能,以及对皇子右右的不舍。还有整个无忧国,他必须亲眼看见右右成长到可以把握天下的年纪,再安心闭眼。
有时候,他宁愿自己疯了。因为疯的时候,他反而不会这样的痛苦。但疯了,他就不能主持大局,不能治理国家,那些暗地里个个都等着他疯死的敌人,便快乐了。
因为这些信念,他坚持着,没有彻底疯掉。
当然,他在清醒时,也会后悔,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的迷上了阮依依,得罪颜卿,最终落得这个下场。
在这漫长的五年当中,只要他清醒,他就会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阮依依是妖女。他被她迷惑,只因为她的妖女。他和齐浓儿落到今天的这个局面,也因为她是妖女。他能不能恢复正常,齐浓儿能不能变回原来的齐浓儿,也都要看这个妖女。
阮依依听到他问,扯了扯嘴角,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她找王仕青去探听吴洛宸的消息,已经是很冒险的事,随时可能连累王仕青一家。不过,那晚她戴着面具又蒙着面纱,纵然有人看见,也不会联想到她的身上。而且,这五年来,她跟着柴智身边,几乎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就算有人知道是柴智身边那个水境花使去了安乐坊,也不会怀疑到她是阮依依。
所以,她现在只能保持低调和沉默,她说得越多,就有可能令吴洛宸怀疑到王仕青。
吴洛宸见她没有说话,坐在她的对面,自顾自的说道:“自从五年前有传言说你和颜卿死要西北大营,我就怀疑。你沉寂了五年,我一直在想,你去哪里了?后来,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