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心的看着她,怕她摔着嗑着。
阮依依失神了一会,才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住在兰舒院里。这是一个陌生的院子,只是房间的摆设与兰舒院相差不大,她心心念念的想着颜卿,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今日真正下床走动了,才发觉,自己并不在兰舒院里。
“这是哪里?”阮依依问老妈子:“不是柴府吗?”
“回姑娘,是柴府。这是柴府后花园里的闲宅。”老妈子回答。
“闲宅?”阮依依觉得这名字有点意思,便问:“这院子,就叫闲宅?”
“对。”
“那兰舒院……在哪里?”
老妈子们互相对视一眼之后,弯下腰又恭敬的回答:“回姑娘,柴府没有兰舒院,老奴未曾听说过。”
阮依依皱眉,她没有理会这些老妈子的说词,快速的走出闲宅,然后按照脑子里的记忆,看准了方向,往兰舒院跑去。
一群老妈子们跟在她身后跑,没人敢阻止她,只是跟着,象训练有素的护卫,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她,既不会让她觉得讨厌,也能随便保护她。
阮依依跌跌撞撞的跑过这条小径之后,来到小径尽头之后,才突然发现,原来的兰舒院,竟成了一片空地。这片空地上,根本看不出这里曾经有间房,四周有高矮不一的花墙,更加无法想像,这里曾经有个叫颜卿的男人来过,与她一起快乐的住过一段时间。
原来老妈子说得没错,柴府这里,没有兰舒院。
阮依依象喝醉了酒似的,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老妈子上前扶她,并不解释,只是半强迫的将她慢慢的往外拉,也不用力,只是趁着她失神的时候拽她走两步。只要阮依依想停下,她们也不会强迫,仍然会让她在这里多看上几眼。
小径没有什么变化,一样的树一样的花,还有那十二盏错落有致的生肖琉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