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那道小门,轻声说道:“我去上茅厕,嘻嘻,你和你哥不会也是正好要去吧。”
柴情是大小姐,突然听到阮依依说上茅厕,而不是说出恭,脸一红,便没有跟着她去。柴俊见柴情不动,急忙问她阮依依去干嘛了,柴情憋红了脸才说了两字——出恭。
阮依依快步跑到三宝客栈的后院,刚想解手,忽然又觉得肚子没有那么疼。她在门口悠转了一会,见没有异样,便转身离开,往大厅去。
从茅厕到大厅有段距离,阮依依只顾着快点回去,低头小跑时,突然的,不知从哪里杀出一群人来,围成一个圈,将阮依依圈在里面。
阮依依一抬头,真是冤家路窄,她竟然在三宝客栈碰到了牛嗣郸。
阮依依的想捂脸,忽然想起,自己戴了人皮面具,还梳成了妇人的花髻,凭着牛嗣郸这个智商,是不可能发现她就是阮依依。
好好的,把她围住,无非是见色起义,动了坏心思。
牛嗣郸自上次从玄水湖游回岸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找柴家的麻烦。
可是,柴家虽不是皇亲国戚,但无论是财富还是人脉,都大过于皇亲国戚,更是西北一霸。柴智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派郎中去牛家为牛嗣郸看病。
外人都道柴智大度,不与牛嗣郸这种小人一般见识。但只有牛嗣郸知道,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郎中一来,扔下几百两银子和一堆的名贵药材,又开了个良方给牛家。明着恭恭敬敬的客套了一番,暗地里好好的警告了牛嗣郸一回,就差把他身上所有的关节都拧断了。
五日后,牛嗣郸的病还真是好了大半。乐安城上上下下都拍手称赞柴智是好人,却不知他这个坏人被柴智的温柔一刀弄得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病因不是伤寒,是骨伤。
这不,牛嗣郸的骨头刚长利索,就急着出来。原本